李义与袁秀客套寒暄了几句,便热情的将人带上了七楼。
沽月楼中的装饰,可谓是详尽人间之奢华,美玉黄金流苏玛瑙几乎随处可见,且越往上走其奢华程度也随之水涨船高。
路上,李义便是介绍道:“咱们沽月楼共有七层,其中第一至三层招待的是普通宾客,三至六层则是为洛阳城里的权贵所建。”
“至于第七层,则是在招待身份极其尊贵的客人,才会打开。”
“你所说的身份极其尊贵的客人,该不会就是我吧?”
袁秀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揶揄道。
而李义则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
抵达沽月楼的第七层,这刚一推门,已经是满屋宾客。
袁秀最先关注的,就是主坐附近的那两位年纪与李义相当的老者。
古时坐席高低的排列,便能显示出人身份的高低。
袁秀观两人举止谨慎又不失大方,且身着绫罗绸缎,应该就是王家与卫家的商界代理人孙守财与陈客了。
至于两人之上,竟然还坐在以为年纪于袁秀相仿的贵公子,看着座次的排列,这人的地位比孙守财与陈客只高不低。
这贵公子看见袁秀前来,也不主动打招呼,只是饶有兴致的观望了一眼,随后便自顾自的埋头饮酒。
“既然所有宾客都到齐了,那袁大人还请落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