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妇人抹了一把眼泪,“老爷,慎儿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肉啊!你教我如何不管他?当初生产的时候,是我大意,遭了算计,害的慎儿身子骨一直不怎么样,要是没受到算计,我慎儿哪里会这样?”
箫丞相面色一下缓和了下来,“是我没护好你们娘俩,可这也不能成为箫慎为非作歹的理由啊。今儿这样闯祸,明儿那样闯祸的……”
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箫慎自醒来一直这样,饭菜来了,张嘴吃。三急的时候除了一次无头苍蝇一般乱钻找不到地方之外,之后都是有人送恭桶过来。在箫丞相跟箫夫人看来,虽然会吃喝,可看着就跟傻了一样。
“老爷,妾身心里难受啊。”箫夫人捏着帕子,泪水涟涟。
如此又过了三天,箫慎总算是缓过劲儿来了,也接受了自个儿如今的身份,大周丞相的嫡子,下有两个庶出的弟弟跟一个庶出的妹妹。身份极为贵重,但凡是个上正道的,以后必定是有个好前程的。
可惜——
娘炮,断袖,惹是生非。
他占了这身子的缘故就是这小子跟京城另一个纨绔争夺一个小倌儿掐架送了命,这才便宜了他。没想到他过劳猝死之后,还能再活一回,还能有个这么体面的身份,总要活出个风采是吧?
“娘。”
这么些天,箫慎主动开口喊人,直把箫夫人喜的差人喊来箫丞相回来。
当着夫妇两人的面,箫慎好生认了个错儿,直说他以前是年少糊涂,才做下那等事儿,惹了爹娘生气,如今幡然醒悟,请求二老原谅,又道阴阳调和才是这普天之下的正理,意思是龙阳之好自是断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