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有一腔报国热血,我也有一个报国情怀。”
“但是……现实不允许啊。”
“在很多人眼里,我娄某人就好似是罪人。”
“即便我将轧钢厂献给了咱们国嘉,我只留取很少的一点儿股份……”
“可还是有很多人,对我充满敌意。”
“我现在的感觉,何师傅恐怕绝对无法想象。”
“怎么说的?如履薄冰,步履维艰。”
“我想尽我所能,为咱们国嘉做贡献,可很多人却怀疑我别有用心。”
“我现在的处境,可真是……唉,一言难尽。”
娄董事一脸愁容,眼神中满是疲惫。
这与寻常时候,何雨柱见到的自信沉稳,渊淳岳峙的娄董事天差地别。
其实,何雨柱也非常清楚,自从建国后,娄董事将轧钢厂上交给了国嘉,他再没参与轧钢厂的生产和改造。
即便他是轧钢厂唯一的股东,可他在轧钢厂里,早已经没有了话语权。
除了轧钢厂之外,还有其他一些工厂和企业,娄董事也都上交给了国嘉。
但跟轧钢厂的情况大同小异。
娄董事正值壮年,还不到养老的时候。
正如他所言,他空一腔热血,空有报国情怀,却无法施展。
“娄董事,您对我一个小厨师说这些事情,是不是太高看我了?”
何雨柱笑问道。
他的情绪并没有受到娄董事低落情绪的影响。
“不,何师傅,您可绝对不止是一个小厨师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