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后辈我如果说不欢迎你,你是不是应该出去?”
田丰的话不止让典韦、鞠义恼怒,就是沮授都觉得田丰做得太过了,只是田丰若无其事,连看都不看秦峰一眼,似乎真的吧秦峰当成了一个后辈。
只不过秦峰清楚的感觉到了田丰的紧张,而且他说这话的时候,瞳孔不自觉的收缩让秦峰心底暗笑。
阻止了典韦的怒火,秦峰一宜礼。
“先生不喜学生,这不要紧,只不过圣人说过,不耻下问,达者为师,先生既然认同了学生的身份,那为人师者,当授业解惑,而不是拒之门外,学生有疑问,先生当真要据我于门外,亦或是先生不敢,不能解学生之惑?”
秦峰言辞犀利,面对田丰的为难争锋相对,这让田丰神色一滞。
过了少许,田丰叹了口气:“秦王言辞犀利,果真非常人,不知道秦王有何指教?”
“哈哈哈,先生又说笑了,在下此行只是以学生之身份求教,而不是秦王,先生此言难不成是在怪罪学生?要是如此的话,学生知错,这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