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逐流笑道:“你这一招龙门三叠浪使得也算不坏。”声出剑发,其直如矢,但见一道白光,从那一圈圈的剑光之中穿进,宫秉藩这一招“龙门三叠浪”登时又给金逐流破了。
金逐流喝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你也看看我的!”刷刷几剑,指东打西,指南打北,宫秉藩使出平生所学,竭力抵挡,但每一招都给金逐流抢占先机,宫秉藩只有招架的份儿。金逐流左手提着重物,他又不是用玄铁助攻,仅凭剑术取胜,不由得宫秉藩不暗暗佩服。
金逐流喝道:“小心了!”青钢剑扬空一闪,剑光过处,把宫秉藩头上所戴的风帽削开两半,笑道:“你会挑人家的面纱,我也会削你的帽子!”
宫秉藩平生以剑术自负,如今给金逐流劈开了头上的风帽,头皮一片沁凉,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倒纵出数丈开外,叹口气道:“罢了,罢了!阁下剑术精妙,宫某甘拜下风。请阁下留个万儿!”
金逐流笑道:“我是无名小卒,连千儿都没有,何况万儿?你想要报仇,日后若然有缘相遇,你随时碰上我,我都愿意领教,决不推辞!”宫秉藩道:“好,阁下既然不屑下交,从今日起,宫某的名字也算是在江湖上抹去好啦。三年后,宫某若有寸进,当再找寻阁下。”宫秉藩这番话的意思即是要在三年之内隐姓埋名,勤练剑术,准备在三年之后,再出江湖,与金逐流一决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