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点点美眸出现一抹伤感之色。“看来，当年的老朋友都不在了，真是可惜，我还以为能再见上他们一面呢，没想到没有机会了。”
程晓天眉头紧锁。“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我也忘记我是谁了？你可以叫我血敏。”女子想了想道。
“血敏？”程晓天感觉这个女子有些深不可测，就算是比起他那神秘的师尊，也不会弱到什么地方去，因为这女子给他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
女子点点头。“嗯，简单的来说。我其实是一团虚影。你现在见到的我，不过是很久以前的我。至于正真的我，恐怕早已不存在了。”
“你是一抹残魂？”程晓天瞪大眼睛问道。
“我连残魂都算不上，我说了，你现在看见的我，不过是很久之前我留下的一丝画面而已。”
程晓天更加惊讶了。“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很久之前保留下的画面？就算你拥有逆天的功法，可以让你当初的画面保存下来，但是也不可能和我对话吧？画面怎么可能有思想呢？”
女子笑了笑。“看来你的阅历太低了啊。这乾坤万界之中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恐怕也不知道以一己之力掌控天地。”
程晓天顿时眉头紧蹙。“你这玩笑开大了吧。难到人还能和老天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