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过世了,八十岁的高龄也值得了。”魏征缓声道。
站在魏征身边,张阳不解道:“郑公我有一事不解。”
魏征抚须道:“你不解的事情,不用问老夫,老夫来这里只想躲个清净。”
张阳搬来了一把小凳子,让魏征坐下,“我与李纲老先生从未有过交集,甚至没有讲过话,突然把一件事交付与我,郑公觉得我该如何?”
“交给你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算是好事,再者是他临终前交付,我也不好推诿,我该把书信交给陛下,去东宫任太子的东宫舍人,当个太子伴读?”
魏征呼吸着这里的空气,也是沉默了良久,“老夫行事只问对错。”
张阳苦笑道:“您老坦率。”
魏征了然点头,“自当坦率。”
“当年郑公也是寒门子弟,自幼孤苦贫寒,年轻时善读书写文章,大业年间才到武阳郡为官。”张阳说完看了看魏征的表情又解释道:“这都是崇文殿的隋书有记载的。”
“这里的书籍你都看了多少了?”
“我都是有目的去看的,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就去看什么书。”
魏征点了点头,“你是一个好学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