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得体的进了门,跟主人问了好,视线落在周岁淮身上时,这些伪装,还是溃不成军。
眼底泛红,眼角的灼热让她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她发出的声音低哑,很轻又主动的叫了他的名字,“周岁淮。”
五年了。
她再一次见到他。
他穿着得体的绅士贵族风西装,口袋上别着白手帕,因为拍摄,头发做了造型,嘴角还挂着刚刚面对主人时的笑意,满脸皆是成功男人的春风得意。
见她进来,周岁淮愣了一下,不过,只是很短暂的一秒,他没有回应她。
而是收回了视线,低头抿了抿杯子里的咖啡,矜贵的放下咖啡杯后,站起来,对女主人说:“那,下次再聊,谢谢您的咖啡。”
这是要走。
扁栀咬着下唇,在周岁淮经过自己的时候,转头对女主人说了个再次上门的时间,跟着周岁淮的步子出去了。
有些人,不见面,便以为自己不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