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喜剧的开场,诉说一位慰安妇奶奶的痛苦过往,不管故事如何进展,这个历史无法忘怀,这部电影的主旨和立意已然不同和令人敬佩,我们不服老的罗女士,在如此高龄,依旧挑战这么多英文台词,最后的法庭陈述简直太帅太痛快了,历史如此无情,活在地狱里的慰安妇却一直等不到日本政府的道歉,这个才是最令人心痛的现实!!!!!就因为这样,我们更不应该忘记这段. 不过我猜小日耳曼的风格确是在取消这些细微的区别. 带着柔光效果的长镜头滑过一个又一个场景,好像是在发梦,又像是在带着感伤而缅怀. 这和多甫拉托夫真实生活里的艰难大相径庭. 不得志的艺术家哪里都有,可影片如此寡淡如此间离的处理方式让他的挣扎既不像西西弗斯般富有存在主义色彩,也没有抗争式的愤怒,只剩下一些磨平了的苦涩感,放在嘴里如同嚼蜡. 说不定这就是勃列日涅夫时期苏联的时代精神:一种麻痹了的宿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