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顿时一怔,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身子触电般一阵颤抖,忙不迭的将怀中的娇躯扔了出去,正好落在行军床上,就像扔一个烫手的山芋。
“哎呀。”
所谓行军床也就只不过是将简单的铺盖铺在地上而已,自然非家里的舒适大床可比,此刻黎雪身无内力,较诸寻常健壮女子也有不如,突如其来的摔在那行军床上自然是疼地一声痛叫,猛然间睁开眼来,一眼看见凌天,脸上顿时又红成了一个水蜜桃,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非但没有找凌天‘报仇’,反而一把扯过旁边的被褥,也不管脏净,一下子蒙在了头上。
良久,被中传出轻轻的哽咽的声音,初时颇为细微,越来越大。
帐篷中顿时充满了一股极端暧昧的气息。
凌天一脸的尴尬,干笑着搓着手站在一边,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心中已经将自己骂了千百遍,刚才的行为,那里是一个当哥哥的对自己的妹妹该做的事情,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糊涂,怎么那么的手贱?现在可怎么收场!清了清喉咙,咳了两声,有心想要说句什么,却又发现自己现在真正无话可说,只好又咳了两声。
于是,帐篷里便如是住进了一个痨病鬼一般,时不时的咳嗽几声,似乎很难受的说。